毛主席節(jié)儉,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。可是,一生節(jié)儉的毛主席也有幾個比較燒錢的小愛好,而“抽煙”便是其中之一。不過,在那一代風云人物中,愛“煙”的可不止主席一人,鄧華將軍也是個煙不離手的老煙民。值得一提的是,毛主席和鄧將軍之間還因為煙發(fā)生過一件有
毛主席節(jié)儉,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。
可是,一生節(jié)儉的毛主席也有幾個比較燒錢的小愛好,而“抽煙”便是其中之一。

不過,在那一代風云人物中,愛“煙”的可不止主席一人,鄧華將軍也是個煙不離手的老煙民。
值得一提的是,毛主席和鄧將軍之間還因為煙發(fā)生過一件有趣的事。當時的情況到底是怎樣的呢?
01 白金龍煙軼事
1935年冬,天氣寒冷異常,而國內形勢也同樣嚴峻。
彼時,面對內憂外患的情況,剛剛結束長征的中央紅軍沒有時間去休養(yǎng),因為他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。
那就是——謀求下一步的發(fā)展方向。
12月17日,為了尋找正確的方向,一場會議再陜北安定縣悄悄召開。
會議上,每個人各抒己見,最終,“東渡黃河,開赴抗日前線”一事成了全新的方向。
確定好方向,如何做成了一個問題。
為了解決這個問題,次年1月,毛主席在延長縣主持召開一次軍事會議。
參會的人大多是師級以上的干部,而時任紅一軍團二師政治部主任的鄧華也參與了這次會議。
這次會議任務重,而會議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商討完畢。
軍事會議十分燒腦,毛主席一邊聽著諸位指揮員的討論,一邊一根接一根地抽煙,隨著煙的消耗,會議也到了“中場休息”。
休息期間,一群人圍向了毛主席,討論著會議中的問題。
看著周圍的“年輕血液”,毛主席也絲毫不藏私,說著自己的看法。
說著說著,他下意思地將手伸進兜里,準備拿煙。
可是,這一次,毛主席卻拿了個空,因為在不知不覺中,他的一盒香煙已經抽完了。
此時,毛主席注意到了坐在一邊聽大家說話的鄧華。
于是,他清清嗓子對鄧華說:“我說,你那個‘白金龍’還有沒有?”
鄧華聽這一問到愣了一下,心想毛主席竟然知道?
其實,鄧華有這樣的想法也不奇怪。
在當時,煙很稀缺,“白金龍”雖然是國產品牌,但制作精致,算是當時國內數一數二的好煙。
鄧華之所以能獲得這煙,也有一段小插曲。
1935年長征途中,鄧華與國民黨部隊在西安到蘭州這一段打了一次遭遇戰(zhàn)。
大獲全勝后,鄧華繳獲了不少戰(zhàn)利品,除了精良的裝備和槍支彈藥外,還有5箱包裝完好的“白金龍”香煙!
當時軍中都沸騰了。
紅軍條件艱苦,平時抽上一口旱煙都很開心了,更何況這可是“白金龍”。
于是,大家一邊大罵國民黨腐敗,一邊開心地將戰(zhàn)利品運回營地。
雖然有了“額外收獲”,但鄧華卻沒有浪費半分。
擁有了這5箱白金龍后,他一根煙要分好幾次抽,而其他的,都被他好好保存起來,作為獎勵分發(fā)給戰(zhàn)士們。
話說回來,鄧華雖然吃驚,這“有年頭”的事情主席沒忘,但還是將手伸進衣兜摸了摸。
或許是不舍得,他摸了一小會,才摸了一根煙遞給毛主席。
可是,煙剛遞出去,鄧華看到坐在主席身邊的朱老總,便有些后悔了。
沒有辦法,他只得又伸手進衣兜里,摸出一根“白金龍”遞給朱老總。
俗話說“寧差一輪,不差一人”。
于是,鄧華只好忍著心痛,從兜里一根接一根地摸出香煙遞給周邊的戰(zhàn)友。
與此同時,毛主席也看到鄧華愁眉苦臉的神情,于是,他打趣道:
“你們看看小鄧,煙一根一根拿,都不肯讓我們瞧瞧煙盒長什么模樣,可真是‘財不露白’啊。”
大家哈哈大笑,鄧華很不好意思,突然急中生智笑道:
“非也,我這是細水長流。”
一段插曲過去,氣氛輕松了不少。
不一會兒,毛主席收斂笑意,突然念了兩句詩:“涉遠祁連外,來從晉地游?!?/strong>
此時,大家都面面相覷,畢竟他們聽不懂毛主席什么意思。
只有鄧華略一沉吟,明白毛主席是化用了李白的《渡荊門送別》,便自然而然地接著背了下去。
青年的聲音明朗清越,末了,主席也忍不住贊一聲:“我們也是有人才的嘛。”
其實,若論起打仗,紅軍中與鄧華實力相當的將軍不在少數。
可若論做學問,在整個紅軍隊伍里,鄧華的學問都是數得著的,值得一提的是,連毛主席都是因為鄧華的才華才注意到他。
02 年少才高,立志報國
鄧華走上革命道路很大程度上是受父親鄧養(yǎng)源的影響。
同大多數紅軍將帥出身貧苦不同,鄧華生于詩書富貴之家,往上數祖父、父親都是讀書人。
鄧華的祖父在清朝做過知州,為人剛正、為官清廉。
可這樣的人在那時做不了官,果然沒幾年,鄧華的祖父便被上司陷害罷官回家。
父親的遭遇,令鄧養(yǎng)源不愿出仕。
鄧養(yǎng)源青年時曾外出游歷,在山河破碎中他也看到了救中國的希望——推翻舊制度,建立新社會。
于是,回到家鄉(xiāng)后,他便當起了私塾先生。
在他的學堂里“之乎者也”的學問少,救亡圖存的道理多,后來他甚至將家里的房子騰出來給革命者做辦公室。
受鄧養(yǎng)源的影響,鄧家的第三代幾乎個個都是革命者,幺兒鄧華更是出眾。
鄧華15歲離家到長沙上學,因為父親的關系,他對“革命”并不陌生。
從這時期開始,鄧華就經常參與學生愛國運動。
后來還因為革命牽連家人。
可是嗎,無論是鄧家父母還是鄧華新婚不久的妻子,都不曾有半句埋怨。
鄧華的妻子更是替他守候在家,直到病逝也未曾離開鄧家。
話說回來,1927年,17歲的鄧華正式加入中國共產黨,開始了獨屬于自己的人生。
鄧華從小讀書,頗通文墨,最初在部隊主要起草一些文書。
湘南起義后,鄧華跟隨朱總司令和陳毅元帥到達井岡山,成為紅軍第四軍中一位普通的政工干部。
可1929年年底的一次會議,卻讓他引起了毛主席的注意。
毛主席對這個腦筋靈活的青年很有好感,在以后戰(zhàn)役中也多有關注。
這一年,鄧華19歲。
值得一提的是,由于多次的出色表現,鄧華得以嶄露頭角。自1930年起的三年間,他擔任了多支部隊的政委工作。
這段時間為鄧華積累了豐富經驗,讓他從一個“紙上談兵”的書生成長成為一個思想過硬的戰(zhàn)士,為他以后帶兵治軍奠定了基礎。
03 彪炳戰(zhàn)功
1934年,鄧華進入紅軍大學高級指揮科學習。
明眼人都清楚,鄧華這是即將被重用。而他也不負眾望,短短幾個月的學習,已經可以熟練地將兵法理論與實際戰(zhàn)術戰(zhàn)斗相融合。
1934年10月,他結束學習,跟隨紅軍踏上萬里長征之路,也開啟了他共和國上將的成長之路。
鄧華歷經了長征、東征等軍事生涯中的重要歷練,時間也來到了1937年。
此時,在共產黨的提倡下,國共兩黨暫時放下內部矛盾一致抗日。這年秋天,鄧華隨部隊共同參與并打下對日作戰(zhàn)的首次大捷。
1937年9月21日,日軍第21旅團長三浦敏事率6個大隊兵力向平型關進犯。
他們想要突破平型關,與雁門關北邊的日軍匯合,攻打太原進而占領山西。
此時的鄧華在115師685團任政訓處主任,他們團的任務是攔截敵人的先頭部隊。
685團與敵軍展開的是白刃戰(zhàn),與遠距離射擊不同,亂軍之中近身肉搏。
管你是將軍,還是戰(zhàn)士,都是一樣的鏖戰(zhàn)。
這場戰(zhàn)斗沒有一點僥幸,鄧華跟戰(zhàn)士們一樣拼殺,最終出色地完成了戰(zhàn)斗任務。
雖然平型關大捷不是鄧華獨立指揮,但對戰(zhàn)素有“鋼軍”之稱的坂田部,鄧華收獲了很多對日作戰(zhàn)的實際經驗。
1940年到1943年,鄧華多次組織部隊與日軍進行正面對抗,殲滅敵人近5000人。
抗日戰(zhàn)爭勝利后,鄧華又馬不停蹄地投入到解放戰(zhàn)爭。
這場戰(zhàn)爭中,鄧華經歷的最為艱苦的一役是1950年的海南島戰(zhàn)役。
此次與鄧華對弈的是國民革命軍著名將領薛岳。
蔣介石雖已退守臺灣,但仍然陳兵10萬在海南島,薛岳還在此修筑了牢固的工事。
鑒于海南島的實際情況,鄧華與將強攻上島改成偷渡。分批次、分地點登陸,各個擊破島上守軍。
這個戰(zhàn)役我軍以傷亡4500人為代價殲滅島上守軍3.3萬人。
海南島戰(zhàn)役的勝利不僅為我軍海戰(zhàn)積累了豐富的經驗,鄧華也通過與敵軍對戰(zhàn),間接掌握了美軍作戰(zhàn)的部分規(guī)律。
而正是因為這次作戰(zhàn)經驗,讓毛主席在抗美援朝戰(zhàn)爭中做出了臨陣換將的決定。
1950年,中央軍委決定派13兵團出兵朝鮮,但卻在出發(fā)前夕,將13兵團司令黃永勝臨時更換成了鄧華。
臨陣換將兵之大忌,但戰(zhàn)爭的結果充分證明了毛主席的英明。
朝鮮戰(zhàn)場情況復雜,黃永勝和其司令員是脾氣暴躁的,這兩個一對兒暴脾氣搭檔,恐怕不利于戰(zhàn)爭的客觀布局。
可鄧華一向心細,既能提出自己意見又能很好地安撫司令員的脾氣,他們倆的性格可以完美互補。
事實也的確如此,鄧華在朝鮮起了很大作用,成為司令員最為得力的助手。
甚至在司令回國養(yǎng)病期間,鄧華暫代總指揮之職,勝利完成了舉世聞名的“上甘嶺戰(zhàn)役”。
“上馬擊狂胡,下馬草軍書”
這兩句詩雖然不是十分貼切,但卻可以反應鄧華將軍允文允武的人生。
前半生的鄧華是戰(zhàn)場上指揮若定的將軍,而后半生的鄧華則是做回了一個文人更擅長的工作,地方政務管理。
從朝鮮戰(zhàn)場凱旋后的鄧華并沒有料到國內即將刮起的一股颶風,而這也直接影響了他的后半生。
1960年,50歲的鄧華被調離軍隊前往四川省擔任副省長。
在今天看來副省長已經是了不起的大官了,可對于馬半生的鄧華來說實在是高興不起來。
可為了不辜負毛主席對他的期望,鄧華決定盡最大的可能完成這個新任務。
到四川后,鄧華第一時間拜訪了省委書記李井泉。
李書記雖然在地方工作多年,但對于鄧華來川的原因很清楚也很同情。他第一時間給鄧華安排了工作,負責省里農機工作。
百廢待興的新中國,農業(yè)和工業(yè)都是重中之重,而農機工作正是它們的結合。
不管別人是怎樣想的,鄧華認為這樣的安排是組織上仍然對他信任的表現。
剛剛安頓好家小,鄧華就投入到工作中去了。
他買來大量關于農業(yè)、機械方面的書籍開始一點點研究,又帶著工作人員下到基層實際考察。
不到五年的時間里,鄧華走遍了四川省下屬的170多個縣市和千余個村莊。
通過調研,鄧華發(fā)現四川省的農機覆蓋率非常低,很多偏遠村莊還一直保持著全手工耕種的狀態(tài)。
這樣占用大量人力不說,還不能保證耕種效果。
鄧華根據實際情況向省委做出報告。主管農業(yè)的廖志高書記都忍不住贊揚鄧華:“了解詳細,最有發(fā)言權?!?/strong>
鄧華踏實的工作態(tài)度不僅贏得了四川省領導班子的認可,也通過各種渠道傳到了北京。
1968年,人在四川的鄧華被毛主席點名召回,囑咐他務必與會。
對于鄧華來說這是一個積極的信號,是中央對他工作的認可。
在此之后,鄧華多次當選為候補委員。
1977年,在闊別部隊17年后,鄧華終于有機會回到部隊,再次從事與之相關的工作。
但是,由于年事已高,鄧華不愿再掌握實權。
于是,他選擇在軍事科學院擔任副院長,將畢生所學和大半生戎馬生涯積累的戰(zhàn)斗經驗編撰成書,為后世提供參考。
多年的奔波操勞,鄧華的身體狀況早就不太樂觀。
鄧華卻不在意。
身體不好時,鄧華在京寫作,身體稍好一點,鄧華就下部隊,跟官兵們一起討論戰(zhàn)略戰(zhàn)術問題。
鄧華沒有一刻能安心靜養(yǎng),而他的也悄然走向盡頭。
1980年7月,鄧華將軍從廣州返回的途中發(fā)病,于上海緊急救治。
盡管醫(yī)護人員全力以赴,但仍然無法挽救老將軍的生命。
去世前,老將軍還喃喃的叨念還有好多事兒沒做完。
他還要做好國防建設,還要下部隊走訪,那些年輕的戰(zhàn)士們都很喜歡聽他說戰(zhàn)場上的故事……